maskmao 虐心爱好者,cp不可逆,脚踏N只船,百无禁忌皆可聊,欢迎来扰;不懂礼貌见即删,一律拉黑

闹鬼Ⅱ:玫瑰之战 11

作为一篇同人,写了11章,六万字,男主和男主终于见面了 qAq,谢谢你们居然坚持下来了,感动



飞机上,Sherlock沉沉入睡,Everett却睡不着,他鼻塞头疼,半蜷缩着,翻来覆去,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过了一会儿,乘务员走过来,托着一杯牛奶,在他座位边半蹲下,轻声慢语,“先生,喝点热牛奶,会舒服一点。”
Everett没想到乘务员注意到,他点头致谢,接过牛奶,用温热的杯壁抵着下巴,有点担心自己会吐。

最终,他小小地抿了一口,像猫咪舔盘子,淡淡的奶香滋润舌底,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胃暖和起来,人也渐渐沉下来,他双手捧着杯子,就这样一点点把一整杯牛奶喝完了。

13个月来,他第一次喝完了一整杯牛奶。

他不知道乘务员什么时候拿走的杯子,等到醒过来,身上盖着毛毯,飞机正在下降,而Sherlock已经醒了,正侧头看向窗外。

“好累。”他张嘴,嗓音粘乎乎的沙哑。

Sherlock闻声转向他,目光扫过他舒展的眼角,放松的面部表情,和微微上翘的嘴唇,侦探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下飞机的时候,他路过那个漂亮的乘务员,稍稍停了停脚步,“谢谢。”、

乘务员有些困惑和惊讶,但立刻回以专业的微笑,“不客气,很高兴为您服务。”

 

 

他们在酒店的套房内倒了一天时差,到了晚上,Sherlock已经待不住了,他把Everett从床上拖起来,赶着他去洗漱,自己守在卫生间门口喋喋不休。

Everett开大了热水,把某人的声音屏蔽了,他闭上眼睛,让自己沉浸在水流的冲刷下,脑中一片安静。等到他握着毛巾走出来,Sherlock突然闭嘴,他那好像咬着舌头的样子让Everett莫名的在意,“怎么了?”

Sherlock猛地凑近他,卷毛脑袋挤在Everett的脖颈边,Everett惊得向后躲,却突然被他抓住手腕,浴袍袖管落下,露出一条细细的小臂,Sherlock握住举到鼻子边,深深嗅了一口,Everett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味道。”Sherlock松开他的手,Everett立马退后一步,强忍着不像个女孩子一样拢住自己缩成一团,只听Sherlock说,“很好,在禁欲390天后,你终于不再为某人守寡了。”

Everett脸刷地一下红了,他张了张嘴,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Sherlock已经不在意地越过他,走开了,“很高兴你好起来了,Everett。”

 

 

他们在酒店吃夜宵,满香港都是好吃的,但他俩一个对吃不感兴趣,一个吃不下,相对着艰难地处理一点面包培根。

Sherlock像个监工一样,盯着Everett吃每一口,搞得Everett不胜其烦。Everett把刀叉咣当扔在盘子上,烦躁地说,“我见鬼地吃不下。”

“我不是专业的,但我不介意把你送去专门的机构,处理你的饮食问题,Ross探员。”

“你他妈的混蛋!”Everett气得骂人。

Sherlock正要反唇相讥。服务员走过来,端着餐盘,他礼貌地在两人桌边微微躬身,“您好,这是我们店特别推出的新品,请两位免费品尝。”

“不用了。”Everett直接拒绝了。

可是侍应生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在他面前掀起了银质餐罩,瓷质细腻的镶边小碗里盛着薄粥,点缀枸杞、百合、葡萄籽,氤氲淡淡米香。侍应生把两碗粥放在桌上,轻声说,“请慢用。”

便离去了。

Everett和Sherlock面面相觑,直到侦探扬手示意,你先吃。

Everett莫名地端过碗,执起汤匙轻轻捣了捣,盛了半勺放进嘴中,顺利地吞咽了下去。

“很好吃。”他迟疑地尝第二口。

Sherlcok也把自己的那碗拿过来,但他却没动,他细长的手指玩弄着那把小汤勺,观察对面Everett小口无声吞咽。

 

 

第二天Everett提议去找王,Sherlcok坐在套房的椅子上刷手机,敞着两条长腿,不以为意地说,“不着急。”

“不着急?”Everett不太明白,是谁拖着病体跑去卡玛泰姬,“你现在倒是不着急了?”

“急不在一刻。”

Everett看着他,似乎在揣测他到底想干嘛。Sherlock都能听到他脑子里转动的缓慢声音(也许比John转的快一点)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Everett在原地踱了几步,放弃了,“算了,我不知道你要干嘛,你直说吧,再装一次情侣?”

Sherlcok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理了理衬衫,从衣架上扯过大衣披上,一边系围巾,一边说,“不需要。”

“嗯?”

他终于转过身,大步走向Everett,非常顺手地揽过他薄薄的肩膀,偏过头,声音中含着低沉的笑意,“谁会看不出我们是情侣呢?”

 

 

Sherlock牵着Everret在香港街头闲逛,Everett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打算,只能跟着他。Sherlcok似乎放下了目标,他点评着城市风貌,由某一点突发奇想滔滔不绝,Everett慢慢被他吸引,短暂地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仿佛这真是一场奇妙的约会。他们坐在海边的长凳上,喂鸽子,Sherlock讲了5个关于鸽子的笑话,Everett发出咯咯的笑声,Sherlock温柔地看着他,目光悠远。

他们又去了中环一家英国餐厅,Everett看到Sherlock报了“Everett Ross”,侍应生引着他们往里走。

“你用我的名字订了位置?”

Sherlock双手插着大衣口袋,微倾身跟Everett耳语,“这里超难预约,但用你的名字就能订到。”

Everett莫名其妙,但Sherlock又神秘兮兮地不肯多说。

他俩在最好的位置坐下,Everett闲闲地看菜牌,心里却忽上忽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过了一会儿,侍应生把餐端上来,Everett发现虽然自己没什么食欲,但这些确实是他喜欢吃的。

Sherlock留意他的表情,显出一副猜对答案的得意。他叉了一块柠檬挞,嘴角翘起一个微妙的微笑,“这倒是给了我灵感,下次如何让John开心。”

Everett实在听不懂他的答非所问,

吃完饭,他们跟老板告别,老板微笑地送了他们一把伞,“天气预报说会下雨,Mr Ross,带着伞以防万一。”

Everett接过,他道谢,心里也忍不住想这一路上遇到的人都如此友好,真是难得。

 

 

“你的香港一日游结束了吗?”走出餐厅,天气果然转阴,他们站在斜坡上,风大了起来,Everett顿觉凉意,“要不要陪你去海洋公园。”

Sherlock不知道听没听出他的讽刺,反而问道,“他陪你去过吗?”

Everett心“咚”了一下,他恼怒地说,“怎么你要陪我重走一遍吗?那香港可不够,我们还得去纽约,去日本,去中国,去瓦坎达,John Waston可得再等一会儿。”

Sherlock竟然没有被他激怒,他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点头,“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去找王。”

他抬手拦车,Everett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出租车到了身边,Sherlock为他拉开车门,推着他钻进车内,Everett见他慢了一拍,站在车外,四顾张望像是在寻找谁。

“Sherlock?”Everett坐在车里探身问。

Sherlock摇摇头,把车门合上,从另一侧上车。

 

“王是怎么样的人?”Sherlock在车上问。

Everett摇摇头,“我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他和Stephen一样是法师,都在卡玛泰姬学习,但如今他基本都待在香港的圣所,他是Stephen最好的朋友之一,Stephen非常信任他。”

“我们仍然不知道香港圣所。”

“圣所的位置都不是固定的,只有跟着法师才能找到。”Everett似乎想到有趣的事,“但我知道他常去一家餐厅吃饭,和老板是多年好友,去那里找他总不会错。”

车子一路行到旺角,下车的时候,雨已经浇头打来,狂风大作,街上的行人都跑得飞快,Sherlock撑开伞,把Everett护在胳膊下,顶着风雨穿过密密高楼。

他们在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下,Sherlock收了雨伞,“等雨小一点再走。”他低头看Everett,小个子探员头发湿了,风里冻得有点抖,嘴唇发白,像突遇风雨的一只小鸟,在屋檐下抖抖索索。Sherlock脱了大衣,为他披上,双手在他身前合拢,帮他系了前襟上的扣子,Everett穿着他的大衣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分外伶仃。Sherlock脑中浮现一个大雨磅礴里灰黑色的世界,人群茫茫而行,只有小小的John一个人在街头彷徨无依。他克制不住地伸手在Everett湿润的脸上抚过,“等我。”

Everett吃惊地瞪大圆圆的蓝色眼睛,“Sherlock。”

侦探知道自己情绪过头,他收回手,用冷淡的声音说,“我去买烟,等我。”转身走进了身后的便利店。

Everett见他推门进店内,他不知道Sherlock还抽烟,但他刚才一瞬间的失控,Everett看在眼里,他也不是傻子,朝夕相对,对他俩都是煎熬,不如分开片刻。Everett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仰头看着雨帘垂垂,心中忽然一动,视线余光似乎有人在看着他,但是仔细去看,却又没有人。他观察着街上步履飞快的行人,疾驰而过的汽车,推着手推车在屋檐下避雨的商贩……终于注意到了街对面信号灯下站着一个人,仿佛眨眼间凭空出现,他雨伞撑得很低,遮住了脸,急密的雨中他一动不动站着,鞋子浸泡在水里,半截裤子全湿了。

Everett盯着他,慢慢的,震天的雨声都消失了,周围的一切尽淡去,无人,无车,无街道,Everett看到那个人胸前外套上湿润的水迹,他握住伞柄的修长的手指,他隐没在雨伞边沿露出一点阴影的下巴……Everett走下人行道,走进雨中,雨马上把他从里到外浇透了,他却无知觉,像驱光的鱼儿在深夜的河水中缓缓从泥沙里浮出,直直往那光游去。突然,他被一股力量往后拽去,Everett茫然地转过身,Sherlock撑着雨伞,一手牢牢抓住他的肩膀,嘴巴无声地一开一合。

Everett似乎看不懂他脸上急切的神情,雨打在伞上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敲打着他的大脑,他终于听到了Sherlock大声对他喊,“他在哪!Everett,你看到他了吗?在哪里!”

Everett不知所措地转向信号灯的方向,但是什么也没有,只有空空雨幕,连绵不断的雨水在地上汇聚成溪,向下水道口流去。Sherlock顺着他望的方向,走了几步,又折转回来,他不能把Everett一个人留在这里。小探员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傻愣愣站在雨里,不知道该做什么。Sherlock把他护在伞下,“你还好吧?”

Everett裹在他大衣里,此刻像连大衣的重量也撑不住似地塌着肩膀,摇摇欲坠。他轻轻摇摇头,缓缓抬手擦过脸颊,街灯下,他脸上湿亮亮的,Sherlock突然意识到那不只是雨水,Sherlock不忍再看下去,他用空着的手一把把Everett揽进怀里。Everett先是没有反应,接着开始哆嗦,Sherlock更用力地按住他,Everett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紧紧揪住Sherlock的衬衣,哭声淹没在越来越大的雨中。

 

 

他们最终也没去找王,Sherlock把Everett带回酒店,推他进了浴室。Everett神思恍惚地坐进浸满了热水的浴池,他把自己沉进水中,在水底睁开眼,水面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又逐渐随着波纹荡漾扭曲,变得十分陌生。

Everett猛然从水中坐起,Sherlock站在浴池边。

“……能不能有点安全距离?”Everett疲惫地擦过脸。

“你的身体和John是一样的。”Sherlock用一种谈论宇宙公理的语气说,“理论上我该碰的都碰过了。”

“闭嘴。”Everett实在不想吵架,但他心知这是Sherlock式的温柔,他沉默了一下,轻声说,“我不会自杀的。”

Sherlock在浴池边来回踱了几步,终究忍不住发问,“你觉得他为什么避而不见?”

Everett精疲力尽,他撩起一点水,淡淡说道,“你才是侦探。”

“他是你的男朋友,你了解他,我需要更多线索。”

“前男友。”Everett纠正他,“他根本不想见到我,我是他的人生污点。”

“你不是!”Sherlock暴躁地说,“你到底要逃避现实到什么时候?”

“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不肯见我!”Everett比他更暴躁,他一拳砸在水面上,溅起一串飞扬的水花,他冲Sherlock大喊,“事实就是,他宁可从你那里偷走John Watson,都不愿意来见我一面!”

Sherlock看着浴池里的人,愤恨、悲伤、委屈激得他眼眶发红,胸口起伏——他真的无意再一次惹哭他。

“他一直跟着我们,Everett,在飞机上,也许更早,在卡玛泰姬。我不是无所不能的,我不能知道你爱吃什么,需要什么,他担心我照顾不好你,他甚至为你订下了所有你会想要去的餐厅。”Sherlock看着Everett的眼睛越睁越大,一滴泪珠突破眼眶,无声滑落,他在浴池边单膝跪下,“我有多爱John,他就有多爱你,你感受不到吗,人海茫茫,他的视线一直跟随你。”

侦探蜷曲食指轻触Everett眼角涌出的泪水,“带我去见他。”

 

 

王在半夜接到外卖电话,等他赶到闵记茶餐厅。老闵在柜台后面冲他招手,“我正要打烊,他们就进来了,你没惹麻烦吧,阿胖仔?”

王示意他稍安勿躁,他走进店内,转过3个卡座,一眼看到了Sherlock和Everett。

他脑子轰一下炸开了,只有一万句脏话想骂。Everett看到他就站了起来,王快步走上前,第一句话就是,“所以那个人不是你?”

Everett还没回答,他又转向Sherlock,“是Stephen干的吗?他是不是脑子有病,他从别的宇宙把另外一个自己带过来?”

“是我自己来的,他带走了我的人。”Sherlock冷静地说,“你最好告诉他,我要好好找他算笔账。”

王愕然地坐下,露出了“卧了个大操”的表情,“那个照顾他的人是你男友?长得和他男友一样——Stephen肯定是脑子不正常,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Sherlock点点头,“他至少造成了三次无差别xi ji。”

王张大了嘴,看起来像是要拿头撞墙了,他连连用中文感叹,Sherlock知道他说的是“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

一直没开口的Everett这时终于问了见面后的第一个问题,“他……他好吗?”

王用一种你怕不是傻子吧的眼神看向他,摇摇头,“他都为你走火入魔了,你觉得他好的了吗?”

Everett听出了王这句话里的责备,他只是碍于Stephen,没有直说。

王默默凝视了他几秒,对比第一次见他,眼前的男人老了十岁,瘦得脱形,法师长叹一声,“你们俩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弄到这个地步。”

“我骗了他。”Everett双手在桌上扣拢,垂下目光,他盯着桌上猫头鹰羽毛一样的花纹,忽然想要说出来,把不甘和委屈都说给他们听,“我让他以为我一直在利用他,我不想他因为我被神盾掣肘,我把他赶走了,对不起。”

他以为他一生都不会说出这些话,但在这家茶餐厅老旧的木桌皮沙发畔,在他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面前,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像是成功告解,他希望上帝……希望Stephen能听到,他不想再欺骗自己,他想回到Stephen身边,他想见他,想被他重新爱着,想要一切回到最初。说来奇怪,当时骗他,他在所不惜,如今他想要挽回他,仍旧不顾一切,他的事业和爱情,他的骄傲和自尊,在Stephen Strange面前都微不足道。Everett抬手扶住面孔,苦笑,“请你帮我们找到他,我欠他一声道歉。”

王抬手拍了拍脑门,“你们啊……”他看着眼前的人,再回忆雪山上Stephen形容枯槁的样子,忍不住感叹,两个傻瓜。

王低声咕哝,“他也欠你一声道歉。”

他接着看向Sherlock,Sherlock瞪着他,王无奈地说,“他欠你一个人。”

最终,法师抱起手臂,靠回沙发,宣布,“他欠我们所有人一个解释。”

 

 

三人从餐厅走出,已经是后半夜,他们走到一个街心公园。王圈着手臂,在椅子上坐下,“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Sherlock和Everett与他告别,他俩走进边上的楼,一路乘电梯到了最高层,接着走楼梯上了天台。Sherlock一把拉开天台的门,风扑面而来,他转身扶住Everett,“小心脚下。”

Everett迈过高高的水泥门槛,Sherlock正要松开他,Everett却更紧地抓住他的手。Sherlock没说什么,任他牵着,他们并肩走到天台边沿。夜晚包裹着北半球,雨后的香港没有一颗星星,远处偶有高楼的窗口亮着灯光。

Everett指着一片楼宇,对Sherlock说,“上次我和他坐在这边猜,哪一间窗子会先熄灯,我猜是右边第一间,他就猜是左边第一间,结果我们都没熬到他们熄灯,就靠在一起睡着了,第二天Stephen一定要去对面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一晚上也不熄灯,没想到两边都是公共洗手间。”

Everett短暂地露出无忧笑容,Sherlock跟着他一起笑,风越来越大,Sherlock忍不住抬手抚过他被风吹乱的白金色短发。

“Sherlock,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Sherlock点点头。

“跳下去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Sherlock看着Everett,这张和John一模一样的脸,他的记忆带他回到巴茨楼顶,John向他伸出手。

“不,不,Sherlock。”

“站在那里,John。”

站在那里,让我看着你,不然我没有勇气跳下去,我不是天才,我只是一个凡人,我同样会害怕,只有看到你,才能让我有勇气,向前跨出那一步,John,我必须这么做,为了——

“保护你。”Sherlock望着Everett——John说,“不惜一死,只要能护你安全。”

Everett嘴角浮起一个轻柔的笑容,“你这个傻瓜。”

“我们都是。”

Everett张开手臂,Sherlock把他纳进怀里,他感觉到Everett的颤抖,轻抚他的背。

Everett咬着嘴唇,吞咽着恐惧。

Sherlock炽热的大手捏了捏他的后颈。

Everett抬起头,Sherlock深邃的眼睛看着他,“你愿意跟我走吗?”

Everett惊讶地脑中一片空白,而Sherlock抓住这一秒,双手用力,把他往前一推,Everett仰面从天台边缘坠落,像一只被击中的鸟,裹挟着风,速度越来越快,向地面撞去。

Sherlock探出身,眼睁睁看着逐渐变成一个小点的Everett,双手紧握拳,止不住身体的战栗。

“拜托,拜托……”

突然之间,一道红色的影子凭空出现,他俯冲而下,迅猛如闪电,在空中划出气流摩擦的声音,向坠落的Everett扑去。

 

 

TBC


接下去就进入三人/四人行了,快用留言砸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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