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

Tony找的律师很快就来了。Bucky有半个小时的会面时间，他希望这个律师能和Stark的姓氏一样有用，他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出狱，他想着Steve，想着他们的约定，也许他们都走得太远，是时候回到彼此身边。

当他出去以后，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他坦白，关于他的爱、悲伤、嫉妒、失落，他会告诉他，然后等待他的审判，真正的审判，被流放或从此幸福。

可是计划何时如意过？

 

 

独立访问室。

“Raven？”Bucky吃惊地张大嘴，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jonathan律师在眨眼间变成魔形女，第一反应是回头查看他的狱警。

他一点都不吃惊那大个子倒在地上。

“时间不多了，快带我们去找Loki。”Peter像一只真正的蜘蛛一样从墙角滑下。

Bucky摇头，这不是他想要的，他答应过Steve。

“听着，我不知道你们了解多少，但事实就是这是错的，所有都是Loki布下的陷阱。Harry。”Bucky强迫自己说出口，“他杀了Harry，就是为了让我们为他拿回权杖，解开魔法。”

Raven和Peter互相看了看，魔形女上前一步，她开口，“Bucky，我是Charles，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能救Harry的只有Loki，我们必须带他出来。”

Bucky瞪着她（或许是Charles），他举起手，他的手腕上还戴着手铐，“不，你们被骗了，以及别指望我，我答应了Steve，我再也不会管Loki的破事，你猜怎么着，我有个价值每小时2000美金的律师，我会从这里出去，不流血，不打架。”

咔嚓，子弹上膛，黑色的枪口对准他的太阳穴，Peter的手很稳，“如果你还想见Steve，就照他说的做。”

 

 

神盾的监狱像某种飞船，监狱长长的走廊每隔一段就站着全副武装的卫兵守卫着仓门，仓门里是玻璃囚室，按照危险等级划分。那些狱警也是神盾的特工，面无表情，目光警惕。Bucky思索着如果忽然停下大喊大叫会发生什么，最终他不得不承认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会毫不犹豫击毙他，没人会相信他是被胁迫的。

他们在18号仓—属于他和Loki的囚室就在这里—停下，狱警（Raven）模糊地和门口的守卫打了个招呼，对方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乖乖被拷着的Bucky，回身按下密码，仓门打开，他们依次走进，仓门自动关上。

Loki勾着嘴角，趴在他那间囚室的玻璃上，看着Raven变成的狱警带着Bucky走来。

“Hi，Roomate。”

Bucky恶狠狠地瞪着他，Raven用门卡打开了Loki那间玻璃屋的门，Loki步履轻佻地走出来。

“你找到他了，可以让我离开了吗？”Bucky冷冷地说。

“恐怕不行。”邪神狡黠地笑，Bucky只觉得眼前一花，Loki变成了狱警，而Raven则变幻成Loki走进了囚室，玻璃门自动合拢。

“what the fuck？！”

Raven（Charles）靠近玻璃，低声说，“抱歉Bucky，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们必须要把Loki带出去。”

“所以把我他妈的当道具！”Bucky难以置信地说。

Raven（Charles）双手锤上玻璃，“而我让我的妹妹变成囚犯，如果你睁开眼看看！”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这都是暂时的，Bucky，一切都会好起来，但如果不把Loki带出去，Harry就没救了！”

“Harry已经死了！他被Loki杀了！”

“是我杀了他，所以也只有我能救他。”狱警（Loki）不耐烦地说，“如果不是你愚蠢地打断我们的计划，他现在都可以看着Game of Thrones吃炸鸡外卖！”

Bucky瞪着他。

狱警（Loki）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除了这样还有什么方法能帮我拿到权杖，解除魔法禁锢，没错我是个骗子，但还不至于疯到害死我最好的朋友！”

“我在他常用的药物里放了某种阿斯嘉德的毒药。“狱警（Loki）快速地说道，“那的确暂时杀死了他，但是只要在7天之内注入下毒者的血，就可以让他醒过来。”

Bucky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接着望向Raven（Charles），“你早就知道？”

“不比你早多少。”Raven（Charles）含糊地说，移开了目光。

Bucky明白了，他觉得全身血液上涌，呼吸困难，他艰难地说，“当然，你早就知道，脑控者。真是一出好戏，我只是有个问题，哪怕一次。”他哽咽着，“你们有没有想过告诉我？”

狱警（Loki）褐色的小眼睛凝视着他，目光幽深，“我也有个问题问你，如果告诉你，你会帮我吗？冒着被退学的风险，冒着离开Steve的风险，你不会，Baners，你没资格指责我，因为你心里只有Steve Rogers，这就是你他妈的把这里当家不愿离开的原因。”

Bucky张了张口，难以发出声音。

狱警（Loki）嗤笑了声，他扬了扬手中的门卡，“送我出去后，你就可以回来了，别着急。”

 

 

他们重新走出囚室，不知道狱警（Loki）怎么和门口的守卫说的，那家伙没有露出怀疑的表情。说实在的，Bucky并不关心，他的思绪乱得好像煮沸的粥，滚烫的雾气扑进他的眼睛中，让他疼痛到张不开眼，他什么都看不清，他的脑子里是Loki的质问，一遍又一遍。

你会帮我吗？

他想到自己曾后悔听信Loki的谎言，也曾后悔在餐厅对Loki恶语相向，这两种后悔都是真实的，那是对离开Steve的恐惧，也是对无意中伤害Loki的伤痛，为什么这不能同时存在呢？

为什么他必须要在他们中作出选择呢？

而另外一个声音在悄声说，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要Steve离开Peggy。

这不是交易，但还有比这更像交易的吗？

 

 

他们走进访问室。门关上的瞬间，Peter从黑暗中出现，他手上仍然拿着枪，他的目光在狱警（Loki）和Bucky脸上徘徊，然后举起了枪，枪口顶住了Loki的额头。

他的声音嘶哑，恨意和恐惧被压抑着，更显得森寒，“如果你救不活他，我会要你陪葬，我发誓。”

Loki没有生气，他回答平静，居然透着诚恳，“当然，你完全有理由。”

Peter深吸一口气，慢慢放下枪，他递过律师的公文包，Loki拿出里面的一张照片看了看，便重新放回公文包里，当他拉上拉链，他已经变成了照片里人—jonathan律师，

他最后看了一眼Bucky，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Bucky转头看Peter，蜘蛛人看了他一眼，翻身进了通风口。

下一刻，那个躺在地上的狱警爬了起来，Bucky警惕地看着他。

“我是Charles，Bucky，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送你回囚室。”

哈，真是计划完美。

TBC

比我预想的拖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