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kmao 虐心爱好者,cp不可逆,脚踏N只船,百无禁忌皆可聊,欢迎来扰;不懂礼貌见即删,一律拉黑

黑段子3

主叉冬

你们好像不喜欢这个段子,热度很低还掉粉,但我还是很喜欢的,所以我又写了

布拉格的冬天,风像坠在耳朵上,又冷又重。朗姆洛把冬兵的帽子往下拉拉,包住他的耳朵,又把帽檐往上推推,露出他的眼睛。
"你一个人回去,你知道路的,别瞎跑,在那儿等我们。"
冬兵眼睛跟着他动来动去,手倒是很乖地贴在身体两侧。
"朗姆洛,你行不行,走不走了?"他的同伴们嘘他,"你要么跟他回去算了。"
"你妈的!"他回头冲他们吼,心里很不得劲儿,他低声又骂了一句脏话,手上毛毛躁躁地把冬兵的毛线帽又往下按按,他拍拍他露在外头的那么一点点脸颊,"听懂了吗?"

酒吧里热闹极了,这帮子人执行完任务,又在寒风和薄暮中穿梭了一个城市,现在坐下来,闷一口70度的酒,才觉得人又活过来了。年纪最小的那个法国小子把桌子拍得跟鼓一样,一连喊出十八个操。
朗姆洛叼着烟,看他们闹,有个女性omega坐到他身边。她喝得有点多了,眼睛被酒泡得玻璃球似的,一只胳膊搭在吧台上,脑袋顺着胳膊倒过去,哧哧笑。
朗姆洛身旁的同伴也笑,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爬。omega没感觉,她盯着朗姆洛,把手搭上去,软软的热乎乎的还有一点潮湿,贴在男人的手上。
"婊子。"朗姆洛的同伴笑得狠狠的。
朗姆洛把烟掐灭了,得意洋洋地觑了同伴一眼,伸手把女人抱过来,"来吧,我们换个地方。"

他们搂抱着从吧台上站起来,这时候朗姆洛感觉一阵冷风砸过来,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站直了,眼睛也睁开了,他看到酒吧门打开,冬兵穿得肥嘟嘟地走进来。
他的衣领拉得高高的,帽子又压得低,眼睛都要看不到了,但朗姆洛百分百确定他看到了他。他心里发虚,可虚劲不过一秒,就变成一肚子火,他猛地推开女人,走去揪那小子。
同僚们看到了,先是愣住了,接着发出一阵爆笑还有人吹口哨,酒保靠在吧台上八卦,"抓现行了?"
"那是他老婆。"
"凶得不得了,可怜的朗姆洛。"
"让我们敬伟大的队长一杯!"

朗姆洛提溜着冬兵往桥下走,他抓着他的领子,又拖又拽,把那棉包一样的衣服扯得淹过下巴,露出冬兵白生生的腰。有路人停下来看他们,想要阻止,被朗姆洛踹在地上。
他们两人一直走到河边,他想把冬兵扔到河里淹死算了,自从他俩在那帮子白大褂的围观下在试验床上完成标记,冬兵就成了他的包袱,笑柄,和omega。
他双手用力把他扯到面前,冲他吼,"别再跟着我!你这该死的,我不是你的alpha!"
冬兵被拉扯得衣服帽子全移位了,站在那里跟一只被踹过的麻袋一样。
他脑子坏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一拳就能打死眼前的人。
朗姆洛深呼吸,再深呼吸,"我不是你的alpha,我他妈甚至不允许操你,除非有他妈的许可,我们没关系,那只是实验,看在他妈的上帝老天爷的份上,你别再缠着我!"
"听明白了吗!"他一把揪下冬兵的毛线帽,扔在地上。

河边的风很大,冬兵那头乱毛糊在脸上。朗姆洛转身就走,他知道冬兵暂时不会跟上来,说到底他是个omega,他大概会被吓倒,如果他还是个正常人,他也许还会哭。
朗姆洛一步一步走得很用力,他沿着河堤走,一肚子火被风一兜,他感觉都犯恶心了。他停下来,扶着石头,把头垂下,喘口气,再抬起头时候,他还是往那边看了一眼。
冬兵果然还杵在那儿,头发乱糟糟被风戏弄得四处乱飞,像个傻瓜。

他坐了一会儿,唾在地上,跟老狗一样爬起来,拖着脚步走回去。他以为自己这么一来一回,火星都爆不起来了,结果真到了眼前,看到冬兵眼泪吧嗒地站那儿,他又开始烦躁。
他粗暴地上手把他那头乱毛理顺了,冬兵脑袋在他手里被拨来拨去。
"有什么可哭的。"他拧了他的鼻子一把,甩甩手上的鼻涕,"你可别冻个红鼻子回去,我又得被皮尔斯那老屁眼叫去训。"
冬兵听了立刻擦了擦鼻子,哭也哽住了,眼泪全凝在睫毛上。
朗姆洛看了他一会儿,喷出一口气,他弯腰把帽子捡起来,撑开了给他套上,嘴里调侃,"你还真想给我当老婆,生孩子,供车,养楼,再养条狗,油费,牙医保险,优惠券。"
"没有的,冬日。"他把手从帽子上拿下,按在他的肩头,顿了顿,终于把人抱进怀里,贴在硬梆梆的胸口,"别傻了,我们的命都不是自己的,你不是我的omega,你是九头蛇的冬日战士。"
冬兵在他肩上发出一声细小的哀鸣,朗姆洛圈紧了他,支撑住他,他不会允许他崩溃。

写叉冬就是爽,啊哦嗷嗷嗷嗷啊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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