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kmao 虐心爱好者,cp不可逆,脚踏N只船,百无禁忌皆可聊,欢迎来扰;不懂礼貌见即删,一律拉黑

一个段子

那个奇怪的梦扩写段子


巧克力是在便利店买的,不是配发的,包装纸在垃圾桶里找到。Rumlow把垃圾桶倒了个底朝天,然后蹲在地上挑挑拣拣,Rollins站在一边看着。他把包装纸拿去实验室,他们用袋子装好封存了,作为证物,转交给纪律部门。

Rumlow自己也得写检查,他烦死也没办法,两根手指在电脑上敲一行删一行。行政处的Tracy 路过,又折回来,“你做了什么?”

“写情书。”Rumlow一下一下戳着键盘,“那个词怎么拼来着?”

“你求我的话,我可以帮忙代写。”Tracy笑着往前倾身,露出领口的大片风光。

Rumlow把手摊开放在键盘上,Tracey笑笑,走上前推开他,坐在电脑前,低声说,“最好是写给我的情书。”

这封因为管理不善导致公共财产受损的检讨呈交上去一周后。Pierce把他叫去办公室,他推门进去,Pierce正在穿西装,他抬眼看到他,指指门口,“走。”Rumlow让开门,Pierce从他身边经过,“谈话你跟我一块儿去。”

 

Jack只有21岁,明显的亚裔特征,Rumlow只带他出过一次任务就惹了事情,这让他暗暗决定以后拒绝长这样的。那家伙惴惴不安地坐在桌子对面,双手放在桌上,十指交叉,像个被叫去校长室的孩子。

Pierce就是那个校长,他在Jack对面坐下。

“有人告诉过你别那么做吗?”Pierce问他,“或者反过来,有人告诉你可以那么做吗?”

Jack吞咽了一下,下意识地望向Rumlow,又在撞上队长的目光后,迅速移开了视线。

“我知道不该那么做……是的,在入队第一天,队长,就告诉过我别动它。”

Pierce点点头,“但你做了。”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请不要把我除名。”在说到除名这个词的时候,男孩终于忍不住哭了,他抬手拭去眼泪,拼命恳求,“别把我派去后勤部门,我真的很抱歉,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你的抱歉并不能抵偿我们花费在维修它上的人力和财力。”

Jakc抬起头,脸都哭红了,他无力地张嘴,“我不知道……”

“你应该知道。”Pierce每一个字都加重了分量,他终于显露出一直压抑的怒气,“它是我们重要的资产,而因为你的巧克力,差一点毁了它的消化系统。”

Jack说不出话,他在绝望中求助地看向Rumlow,“队长。”

Rumlow想难道他觉得自己会帮他求情吗?

“我不是唯一那么做的。”Jack望着Rumlow,像是在和他求证,“对吗,队长?”

“你他妈胡说什么!”Rumlow希望自己吼得足够凶暴,以掩盖慌乱。

“我说的是事实!”男孩大声地吼回去,他的脸更红了,他握紧拳头,肩膀耸立,全身都因为激动而战栗,“我知道,他们都碰过它,那是强——”

他没能说完后面的话,Rumlow隔着桌子一把拽住Jack的领子,提了起来,“你他妈给我闭嘴。”

“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受处罚!”Jack按住Rumlow的手,吼得唾沫飞溅。

Rumlow手臂用力,直接把他掼了出去,Jack倒在地上滑出几米,撞上一面的墙,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Rumlow快步走上去,用战靴的后脚跟用力跺在他的小腹上,Jack发出一声惨叫。Rumlow一脚跨过地上的躯体,开立在他上方,连续几拳往头上闷过去,男孩从一开始的痛叫呻吟,最后悄无声息。

他松手把他扔回地上,喘着粗气,汗水让T恤不舒服地黏在身上。他转过身,Pierce垂着手站在一旁,老家伙没有看一眼地上半死的人,他凝视着Rumlow。

“别那么害怕,Rumlow。”

 

巧克力很容易融化,在嘴唇边沿慢慢变软,让那红色的软  肉变脏变黑。Jack用大拇指揩去它嘴角泄露的的污 渍,大拇指按在软软的皮肤上,沾了一点湿意。Jack很快收回手,他看着它,它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Jack舔过大拇指上的巧克力,它并不在乎他的大拇指,也不在乎他。

他把润湿的大拇指探进它的唇 瓣中,它轻易地为他分开牙齿,有一瞬间他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咬断拇指,但这不妨碍他继续把整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那软软的舌头像某种蚌 肉。他的指 腹 按 压 着它的舌 头,直到它的唾 液 溢出 嘴 唇,咽 反 射让它想要呕吐,但它既没有后退,也没有攻击,它难受极了却仍然张着嘴,任他为所欲为。


 

Pierce把面罩递给Rumlow,他的部下接过那玩意,在手里掂了掂,自嘲地笑了笑,骂了一句脏话。

“我知道你们没有,每次回收它,都会对它做检查。”Pierce说,“它的内部很干净。”

“那这玩意是什么意思?”Rumlow把面罩对着Pierce用力挥了挥像是要砸到他脸上,“你他妈的觉得我们还会用它的嘴做什么吗?”

“它如果连巧克力都不能接受,更不可能接受别的东西。”Pierce有一种你在说什么蠢话的显而易见的伪装和蔼说,“但这不妨碍你们不对着他充满探索欲望,Jack就是一个例子。”

“你想象过吗?”

“什么?”Rumlow明知故问地问,他为自己想到一个绝妙的双关笑起来,“公器私用吗?”

Pierce看着他,直到他笑容落下。

“我想过吗,想过对着他da 飞 机,想过抱着他亲,想过 操  他,想过把他偷走,想过带着他私奔到你们找不到的地方,想过他看到我,记住我,就他妈像是我能让他爱上我!”Rumlow愤怒得脖子上暴出青筋,“你他妈当我傻逼吗,我疯了吗,对着一个 弗兰肯斯坦 造的怪物 发 情?”

“Rumlow。”Pierce平静地望着他,“是它。”

“什么?”

“是它,不是他。”Pierce纠正他。

 

 

它坐在那儿,半蜷着腿,眼睛望着前方,就像待机状态的机器人。Rumlow握着面罩走过去,他在它面前站定,把面罩举到它眼前,出现在视线里的物体让它的目光受阻,它的程序还不能让它做出反应。它抬起头,看着Rumlow,绿色的圆圆的眼睛里有了目标。

Rumlow俯视着他,他把面罩往前送了送,它却别过头,发梢在肩膀上轻轻扫过。

它不懂。

Rumlow缓缓蹲下,它的目光跟着Rumlow从上到下,Rumlow在他面前半跪下,他们这时便视线平行了,它长而密的睫毛掀动,像是等待或者倾听。但Rumlow知道那都是他自己的投射,它就和猫狗一样,他不知道它眼中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这个,是面罩。”Rumlow把面罩在他面前摇了摇,“你要戴上。”

它看了一眼面罩,又重新看向Rumlow,呼吸平缓,运行规律。Rumlow无奈地点点头,他双手握住面罩,往前覆去,它却明显地向后仰,侧过头,露出下颌的曲线从耳朵到发丝扰乱的苍白颈部。

“你他妈……”Rumlow小声地说,手悬在半空中,他伸手握住他的下巴,逼他不能动,“戴上。”

它在他拇指下搏动的脉搏,击打着他,越来越快。

“不。”它说。

Rumlow愣住了,他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你他妈说什么。”

它的喉结在皮肤下滚动,嘴唇分开一条细缝,舌头探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不。”它再次说,“不要戴这个。”

Rumlow反手给了它一个耳光,它被打得偏过头去,这一次它很快转回视线,它眼睛里的Rumlow从未如此清晰。

“不,Rumlow。”

Rumlow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扯向自己,他们的嘴唇撞在一起,面罩掉在了地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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