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kmao 虐心爱好者,cp不可逆,脚踏N只船,百无禁忌皆可聊,欢迎来扰;不懂礼貌见即删,一律拉黑

家庭问题 番外2 伪装夫妻

背景是夜班经理哦……所以这仍然是个安利帖

吧唧加入九头蛇,成为特工,大盾仍然是历史老师。

九头蛇是个正义的情报组织,正在查房叔的违法军火交易这样……巴奇和朗姆洛以商人夫妻身份伪装在柏林

 柏林歌剧院门口,人群鱼贯而出。忽然一位金发女士疾走几步,追上一对相携的男子。

“抱歉……先生,请问您是詹姆斯•巴恩斯吗?”

被唤住的男子挽着他的伴侣转过身来,微微睁大了眼睛,张口冒出一串俄语。

女人愕然,本来已经伸出的手臂迟疑地放下了。她快速地在记忆中寻找那个穿Gap的大男孩,再对比眼前人——牛津鞋,西装,还有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大衣整齐地折叠着,搭在他伴侣的臂弯中。

“我可能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您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我好久没有见他了。”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把目光落在他身边的伴侣身上,那alpha一脸克制的不耐,阴沉的情绪蒙在英俊的五官上,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她嗫嚅着道歉,再不等那漂亮的omega说什么,匆匆离去。


“你吓到莉莎了。”巴奇背过身,让朗姆洛为他穿上大衣,“她是我大学同学……你太吓人了。”

alpha沉默着用大衣裹住omega,搂着他转过身,双手下滑,掐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他凑过去吻他,大庭广众,巴奇迟疑了下,回应他的吻。
他们亲了一会儿,朗姆洛觉得巴奇的嘴唇好像死掉了一样越来越冷,他只好见好就收,放开omega。

深秋的风冷了,巴奇竖着领子,白白的下颌,红润的嘴唇,已经够触目惊心了,朗姆洛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等车子进了车库,朗姆洛把火熄了。他们并排坐着,没人动。

“听着,我……很抱歉。”朗姆洛伸出手指顶住眉心,他的眉头跟坠了铅块一样硬邦邦往下掉,他睁不开眼,后脑勺一根神经总是扯着,好像有人没日没夜在他脑子里跳快步舞,该死的信息素失调,“我会去吃药,药用完了,但马上就可以拿到——”

打断他的是巴奇的手,那只人类的右手像只猫咪悄无声息地爬上他摊在大腿上的掌心中,轻轻握住。下一刻,属于这个Omega独有的融雪一样的信息素从两人相触的皮肤上爬进他毛孔,直达心脏。

朗姆洛觉得脑袋里的小人终于跳累了,他爱死这种席卷全身的疲惫,好像一场太过艰难的高潮,他握着巴奇的手,仰头靠在椅背上,“我真他妈恨你。”

巴奇只是倾身打开收音机,“听会儿歌,你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车上的“治疗”很有效,那一晚朗姆洛睡得好极了,可能是这两周最沉的睡眠。他像蓄满电的钢铁侠,早上6点睁开眼睛,从里到外都清醒了。想到今天就可以拿到药,他迫不及待地去洗澡,刮胡子,看到巴奇的房间没动静,他又很有热情地开始做家务,煮早餐。

他们搬来以后,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早餐,他从橱柜里翻出咖啡机,奇怪他们为什么要把日子过得那么糟糕,就算这一切不是真的,但流逝的每一分钟都是他们生命中唯一的一分钟——干嘛不对自己好点呢?

他打开电视机,一边煮咖啡,一边哼着歌,他想,也许应该给巴奇买束花,就像个alpha会对Omega做的那样。

“关于这次的事件,我们愿意援引著名的历史学者史蒂夫·罗杰斯在日前柏林大学举办的二战史专题研讨会上发言——”

朗姆洛还没反应过来电视上说什么,专用手机就响了,他立刻接起,他的上线奇尔顿冷冰冰的声音地从话筒里传来,“别让巴恩斯知道罗杰斯来柏林了。”

“……早上好?”朗姆洛夹着电话,从沙发上翻出遥控器,他按了静音,眼睛盯着屏幕里高大的金发男人戴着眼镜坐在讲台上无声地说着什么他也不懂的狗屁,“一般早上我们都会说‘早上好’,奇尔顿,你妈妈没教过你?”

“我没时间和你扯,最近目标马上要有大动作了,绝对不能出纰漏,两年那么多人力物力,谁也付不了责任。”

“出什么问题,你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巴恩斯?”

“我不信任任何人。”

“听着,考虑到你是个白痴,所以我告诉你,坐牢他妈的还有夫妻探视!”

“我以为你们才是夫妻,朗姆洛,巴恩斯尝起来怎么样?比杰克更好吗?”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奇尔顿!操,我们没有——”

“记住,是皮尔斯的命令。”

电话挂断了,朗姆洛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巴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朗姆洛迅速转过身,他盯着巴奇,Omega穿着睡衣刚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皱着脸,看起来只有20岁。

他指着地上的手机,“你不能老砸手机,他们会扣你工资的。”

朗姆洛没说话,他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把咖啡杯拿去水池里冲洗,“是奇尔顿……他觉得我们睡过了。”

巴奇微微张嘴,一时间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会揍他的,你也一起来?”

“当然。”他张开十指,烦躁地揉按一头乱发,“我去洗澡,我是说,当然。”

朗姆洛点点头,把咖啡倒进咖啡杯,“我煮了咖啡,煎蛋,冰箱里还有蓝莓。”

“美好的早晨。”巴奇冲他笑,“谢谢。”

“不客气。”朗姆洛举起咖啡,含糊地说,“美好的早晨。”

电视上正在放麦片广告。


去中转站见完面,朗姆洛没有马上回家,他买了矿泉水,和新派发的抑制剂一起吞下,然后无聊地晃着瓶子转进附近的公园。

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翻出手机,在搜索栏里输入“史蒂夫·罗杰斯”。这位历史学者的照片立刻跳出来,他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坐在书桌后面,仔细看金发已经掺进了银丝,大概是没有笑容,他那张英俊得太标准的脸居然显得冷漠。

朗姆洛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

他们正坐在车里,拿着着两张去圣彼得堡的机票,大卫·格里洛和塞巴斯坦·格里洛。

他的妻子忽然从车上跳下去,他来不及拉住他,就看到他飞一样跑过马路……


他回家,真的买了花,红玫瑰,一大束,还是很老土。巴奇正盘腿坐着沙发上,笔记本不太稳地安置在腿上,听到声音,抬起头,眉毛快飞进发际线里。

“大卫?”

“路上看到有花店。”他被他这样看着,觉得自己像个蠢货,“我觉得家里应该有花……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我吃了药,我现在很爽,所以我给你买了花,有什么问题?”

巴奇笑得停不下来,他抱着笔记本倒在沙发上,朗姆洛把整捧花砸在他脸上,巴奇连忙抱住,不管笔记本滑落。

笑累了,他穿着绿色格纹羊毛袜的脚安逸地搁在沙发扶手上,捧着玫瑰,把鼻子扎进花堆里,雪白的脸上也染上玫瑰色,柔柔暖暖的。

“你记不记得你以前也送给我花?”他轻轻说。

朗姆洛愣了愣,眼前慢慢出现多年前的一个秋夜,路灯,还有车道旁矮矮的灌木。

“你还是那个样子,明明一件好事,却被你搞得尴尬,你自己不知道吗?”

朗姆洛在沙发边地毯上坐下,他扶起笔记本,合上翻盖,把他放在巴奇起伏的肚子上,暖呼呼的,Omega舒服地扭了扭。

朗姆洛隔着笔记本,按住他,不许动。

“我记得,记得你拒绝我,我的心都要碎了。”他半真半假地说。

巴奇笑容更深了,那些玫瑰好像在他脸上开放,他浓密的睫毛垂下,“你走了以后,我才发现史蒂夫一直在家门口等我,他很生气,我都不敢看他,但还是假装自己很镇定,其实我当时怕死了。”

朗姆洛觉得心像被捏住了,“然后呢?”

“我告诉他一直藏在心里的话,我不喜欢那种生活,一部分的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生活,而另外一部分的我每天都想逃离。”巴奇转过头,蓝绿色的眼睛好像一片湖泊,倒映着朗姆洛,“我觉得自己肯定会后悔的,但我仍然想要逃离,就像现在,每天每天,我都在后悔……我很想念他,大卫,布洛克,我很想他。”

眼泪顺着侧过的脸颊,落在头发上,落尽沙发垫子里,巴奇把玫瑰花举起,遮住脸,于是朗姆洛也只好假装自己听不到他闷闷的哭声。


他跟着他的妻子跑出车子,他拦住那些想要上前阻拦的探员,凶狠地把其中一个年轻的九头蛇探员按在地上,朝他吼,“见鬼的,就让他去道个别,你们这些冷血动物,那是他的丈夫!”

他们有好几个人,一些人上来扯他,一些人跑去阻拦巴奇,他被揪起来,有人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车上推,他一边挣扎一边回头,看到巴奇在距离史蒂夫还有几米远的地方,被疾驰而来的车拦住了。

亚历山大·皮尔斯从车里走下来。

他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巴奇站在那里,几分钟后,他转身,朝朗姆洛走来,史蒂夫站在他身后,太远了,看不清表情,朗姆洛只看到他笔挺挺的高大身影,从头到尾都没有动。

那是朗姆洛最后一次见到史蒂夫·罗杰斯,也是巴奇·巴恩斯最后一次见到他,距今已经两年了。


三天后他们接到了一个邀请,理查德·罗泊邀请他们参加儿子的生日派对。他的很多生意伙伴也会到现场,“吃完蛋糕,也许大家有时间可以聊聊生意与合作。”他在电话里对大卫·格里洛说。

派对安排在他的私人岛屿上,会有船来接他们出海。

临行前,巴奇把衣服收进箱子里,“我是不是应该带件礼服,你知道,就是那种传统Omega穿的长袍?”

朗姆洛看起来有点懵,“我不知道,如果你喜欢的话?”

“我不喜欢,但是也许他们需要,谁知道那些老家伙是什么样的,也许他们甚至不会让Omega进会场,上帝啊——”

“hey,停下。”朗姆洛握住他的手腕,他靠近他,两人的信息素慢慢融合,巴奇的脉搏开始平静下来,“你怎么了,你在紧张什么?”

巴奇在床边坐下,他把衣服扔在一旁,垂下头,“不知道,大卫,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服药了吗?”

“什么?”巴奇烦躁地挥手,“和信息素没关系,只是莫名其妙的心悸,大卫,你说上面会不会有事瞒着我们?”

朗姆洛顿了一下,马上在他身前蹲下,他伸手按住他妻子的肩膀,低声说,“别瞎想,这次可能是这两年来最好的一次机会,如果顺利的话,也许就能完成任务,我们就能回家了。”

“史蒂夫。”巴奇忍不住轻声说,只是念出这个名字,那些焦虑和无以名状的紧张就不见了,只有无尽的酸涩和无边的柔情。

他点点头,终于对朗姆洛露出一个小小的不成形的微笑。


他还是穿着那件该死的白色长袍登上船,总忍不住去扯袖扣的金线蕾丝,朗姆洛看得皱眉,拉住他的手。

风很大,白色的浪花不断地撞上船头,巴奇觉得自己好像一杆风帆,要不是朗姆洛拽着他,就要被那件巨大裙摆的白色长袍兜起的风给带到天上去了。

他很不舒服,紧张,反胃,心脏跟着浪头起伏。

他在心里默念自己小小的咒语,”史蒂夫,史蒂夫,史蒂夫……”

而当船靠岸时,他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不对劲。

理查德·罗泊带着他的Omega女友正在码头上等他们,而他5岁的小儿子则牵在另一个人手里,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衬衫,白色的休闲裤,戴着墨镜,赤脚站在沙滩上,微微笑着,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好像梦境。

史蒂夫。

tbc

现在在考虑要不要让杰克出来,或者锤基?

抱歉拖了这么久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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